他送我回家后,便对我说,以后可能不会再来找我,我只能默默的点着头接受,毕竟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,实在不可原谅。
她没有想到,像他这种内向自闭的男人,居然会在那种危险的时刻做出突破自己极限的举动,文雪承认她在那个时候动心了。
她说这话也说得太迟了,我已经把她的内外两裤脱到大腿上了,我掉转身体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,近距离的观赏着她的阴部,她的大阴唇白白嫩嫩的,就象刚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一样,在阴唇上面长着几根短而幼细的阴毛。
我低头看下,我们交合处的那块地板早已经是一大摊水渍,不禁感叹果然抖M都是敏感体质,高潮的反应真是剧烈呀。
我的眼神也跟着落在他大腿上,我不是在看他的油渍麻花的大腿也不是他粗干的老手,更不是那擦汗的毛巾而是他手腕上戴的那块手表。
上眼罩,置於助手座,他坐上驾驶座,摇下窗子,开始他的复仇之行。